之前看到一篇文章,里面將翻譯作品分成了“等值”和“再創(chuàng)造”?!暗戎怠本褪侵缸g文句子和原文形式比較貼近,并較準(zhǔn)確傳達原文的意義?!霸賱?chuàng)造”就是譯者對原文的形式和結(jié)構(gòu)做了變動,加入了譯者的個性。那到底是“等值”的好,還是“再創(chuàng)造”的好呢?我們來做個比較。
等值譯法:維里埃爾(Verriere)這座小城可以算是弗朗什-孔泰那些美麗的城市中的一座。
再創(chuàng)造譯法:玻璃市算得是方施—孔特地區(qū)山清水秀、小巧玲瓏的一座小城。
(選自《紅與黑》第一章第一句)
等值譯法中的維利埃爾是音譯過來的,而其原文是玻璃的意思,相比再創(chuàng)造譯法,哪種更等值呢?再看《紅與黑》第一章同一段描寫的是Verriere的山水,而其原文寫的也是最美麗,最美麗是可以包含山水的,但等值譯法中卻只是簡單的寫到美麗的城市,給人的感覺是建筑的美麗,而非山水,再創(chuàng)造譯法中卻很好的詮釋了這層意思。這樣一比較,您是否還覺得是等值優(yōu)于再創(chuàng)造?
其實,這種等值論是延續(xù)西方的對等譯論的。但西方的語文與中國的語文是不同的,西方的英文、法文、意大利文等,據(jù)統(tǒng)計,有約90%是可以對等的,但是中文,卻只有不到50%的對等。所以,在中國,西方的對等譯論就不太適用了。
那怎樣才能翻譯出好的作品?朱光潛、錢鐘書曾說過:“藝之至者,從心所欲而不逾矩?!?/SPAN>就是說,在翻譯時,要發(fā)揮譯者的主觀能動性,不拘于形式,用最好的形式表達,但又不違背原文。
比如,毛澤東的《念奴嬌·昆侖》,“一截遺歐,一截贈美,一截還東國”。英美翻譯的“一截”是piece,中國的翻譯是I'd give to Europe your crest.(山峰或頂部) And to America your breast.(山腰或中部)And leave in the Orient the rest.(山腳或余部),很顯然,中國的譯法則更好的表達出了原文的雄偉氣勢。再比如,毛澤東的名句“不愛紅裝愛武裝”,國外的譯法是They like uniforms,not gay dresses.(她們喜歡軍裝,不喜歡花哨的衣服),僅僅是翻譯出了字面上的意思。而國內(nèi)的譯法是To face the powder and not to powder the face. (她們)敢于面對硝煙,不愛涂脂抹粉。不僅有重復(fù)的音美,對仗的形美,更突出了女民兵英雄主義的意美。
看了這幾個例子,想必怎樣才算好的翻譯作品,大家心里都有了定論。青島譯澳翻譯希望有更多好的翻譯作品出現(xiàn),不僅是形式上的,更是意境上的。